【经典重温】三峡人家：列宁论“左派”幼稚病（三）

文/三峡人家

五、德国共产主义“左派”。

领袖、政党、阶级、群众间的相互关系“在大多数情况下，至少在现代的文明国家内，阶级通常是由政党来领导的，政党通常是由比较巩固的集团来主持的，而这个集团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为领袖的人们组成的。这都是起码的常识。这都是简单明了的。为什么不要这简单明了的道理，却要来一套胡说八道，来一套新奇的沃拉皮尤克呢？”（同上209页）

“沃拉皮尤克”是德国人施莱艾尔于1879年创立的一种世界语，并未流行于世。列宁在这里是指德国共产党只注意标新立异而陷入了胡说八道。这段话是列宁对无产阶级革命领袖、政党、阶级和群众关系的著名论断，对于同一个阶级而言，这四者都是互相联系而不可分割地统一于本阶级中，它们是互相联系的，而不是互相矛盾的。德国共产党提出什么“领袖的党”和“群众的党”，“领袖专政”和“群众专政”的荒唐言论，把领袖与群众对立起来，十分可笑。赫鲁晓夫们同样是这样，他们大反斯大林，就是把斯大林同苏联党和人民对立起来，不认为他们是有机统一的整体。斯大林不仅是一个人，而且是无产阶级的代表，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真理的代表，大反斯大林实质是反对斯大林坚持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实质是反对斯大林坚持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质是借反斯大林之名来反掉马列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一切修正主义者都是从反对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开始从而背叛无产阶级革命的，毫无例外。在中国，有的人把毛主席坚持的无产阶级专政骂为“独裁”，“专制”正是这种思潮的反映。

“这种工人贵族的领袖总是投奔到资产阶级方面，直接间接受资产阶级豢养。马克思所以光荣地被这班混蛋们痛恨，就是因为他公开的指责他们是叛徒。……不同这种祸害作斗争，不揭露这些机会主义的变节领袖，使他们颜面扫地，并且把他们驱逐出去，革命的无产阶级就不可能取得胜利；第三国际过去所实行的正是这样的政策。”（同上第210页）

列宁在此强调了同机会主义作斗争的重要性，不同这种祸害作斗争，就不能取得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消灭阶级不仅仅是驱逐地主和资本家，——这个我们已经比较容易地做到了，——还要消灭小商品生产者，可是对于这种人既不能驱逐，又不能镇压，必须同他们和睦相处；可以（而且必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这只有通过长期的、缓慢的、谨慎的组织工作才能做到。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需要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制和极严格的纪律，才能抵制这种恶劣影响，才能使无产阶级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这是它的主要作用）。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为反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而进行的顽强斗争，即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和行政的斗争。

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没有在斗争中百炼成钢的党，没有为本阶级全体忠实的人所信赖的党，没有善于考察群众情绪和影响群众情绪的党，要顺利地进行这种斗争是不可能的。战胜强大而集中的资产阶级，要比‘战胜’千百万小业主容易千百倍。而这些小业主用他们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活动制造着为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恶果。谁要是把无产阶级政党的铁的纪律哪怕是稍微削弱一点（特别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那他事实上就是在帮助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同上第212页）

列宁在文中指出消灭阶级的内涵：（1）指消灭地主和资本家（不给他们民主，镇压他们的反抗）；（2）消灭小资产阶级（或小业主）；（3）消灭旧的传统和旧的习惯势力。其中（1）比较容易作到，而（2）、（3）是最难作到的。因为对他们既不能采取镇压的办法，也不能采用驱逐的办法，只能同他们和睦相处，进行耐心的思想政治工作。而无产阶级经常是处在他们的包围中，如果不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制和极严格的纪律便不能战胜他们。所以，对于集中制和纪律是不能一概反对的，所以在正确路线的领导下，实行无条件的集中制和极严格的纪律是非常正确和必要的，这是阶级斗争的客观要求。不加区别地反对一切集中制是极其错误的。

六、革命家应不应当在反动工会里工作？

“德国“左派”认为肯定无疑地要对这个问题作出绝对否定的回答。他们以为只要唱唱高调，怒气冲冲地把‘反动的’和‘反革命的’工会大骂一顿（克.霍纳骂得特别‘庄重’和特别粗鲁），就足以‘证明’，革命家、共产党人不需要，甚至不容许在黄色的、社会沙文主义的、妥协主义的、列金派的、反革命的工会里做工作。不管德国‘左派’怎样坚决地相信这是一种革命的策略，但是实际上是根本错误的，它只是几句空话，毫无内容。”（同上第214页）

列宁指出绝对地反对参加议会是完全错误的，这是只会唱一些“左”的高调，只会骂人，把革命挂在嘴上而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的空话。当前，在我们的队伍中这种人是不少的，他们的作用就是制造内耗，帮走资派的大忙。

“共产主义正在向着这个目标前进，必须向着这个目标前进，并且一定能达到这个目标，不过需要经过许多岁月。如果目前就企图提前实现将来共产主义充分发展和完全巩固与形成，完全展开与成熟的时候才能实现的东西，这就无异是叫四岁的小该去学高等数学。”（同上第217页）

共产主义的信仰不能丧失，但是一切必须从现实的条件出发制定革命策略。当多数人还相信议会，还不能立即消灭议会的情况下，共产党人必须参加议会，利用合法斗争形式，在那里同资产阶级议员和“工人贵族”作斗争，才能扩大自己的影响，争取革命群众。革命家、共产党人不需要，甚至不容许在黄色的、社会沙文主义的、妥协主义的、列金派的、反革命的工会里做工作。不管德国‘左派’怎样坚决地相信这是一种革命的策略，但是实际上是根本错误的，它只是几句空话，毫无内容。”（同上第214页）

列宁指出绝对地反对参加议会是完全错误的，这是只会唱一些“左”的高调，只会骂人，把革命挂在嘴上而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的空话。当前，在我们的队伍中这种人是不少的，他们的作用就是制造内耗，帮走资派的大忙。“共产主义正在向着这个目标前进，必须向着这个目标前进，并且一定能达到这个目标，不过需要经过许多岁月。如果目前就企图提前实现将来共产主义充分发展和完全巩固与形成，完全展开与成熟的时候才能实现的东西，这就无异是叫四岁的小该去学高等数学。”（同上第217页）

列宁批判了德国共产党拒绝加入工会的错误观点，认为这是臆造一些幼稚可笑的“左”的口号把自己同工人群众隔离开来。指出，哪里有群众就要到哪里去工作，同“工人贵族”和机会主义的领袖作斗争，就是为了争取群众。当前在我们的左派队伍中，也存在着这种“左”的倾向。只讲“原则”，只讲“斗争”，不讲策略，不讲灵活机动；对自己同志搞唯我独革，不讲团结；对不同意见的争论，不是以理服人，而是扣帽子、打棍子，甚至采用下三烂手段攻击对方；只顾一时痛快，制造内耗，不顾革命的大方向。难道这不是“左派”幼稚病么？

七、参不参加资产阶级的议会？

“一个政党对自己的错误所抱的态度，是衡量这个党是否严肃认真，是否真正履行它对自己阶级和劳动群众所负义务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尺度。公开承认错误，揭露错误的原因，分析产生错误的环境，仔细检讨改正错误的方法，——这就是一个严肃认真的党的标志，这就是党在履行自己的义务，这就是教育和训练阶级，以至于教育和训练群众。德国的（以及荷兰的）‘左派’不履行自己的这一义务，不以极端注意、仔细和审慎的态度去研究自己明显的错误，这恰恰证明他们不是无产阶级政党，而是一个小组，不是群众的政党，而是一个知识分子和沾染了知识分子恶习的少数工人的小团体。”（同上第225页）

针对德国共产党人的错误，列宁在此提出了一个判断是马克思主义政党还是机会主义政党的标准，这个标准是很重要的，就是看他们对待自己错误的态度。公开承认错误，检讨错误并改正错误，这是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标志；而拒不承认错误，掩盖错误，硬着头皮错到底，是一切机会主义政党的标志。这个标准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

（待续）

（编辑：飞舟，作者授权人境网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