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 White》与中国社会变迁专题讨论会纪要（三）

 

 

 

会议时间：2025年5月5日14:45--16:15

 

会议方式：腾讯会议

 

本次专题：从电视片《大江东去》展开

 

主持人：小开开

 

参加读友：小开开、新、刘晓强、茄子、井冈山观心、智慧鱼、红色摇篮

 

整理人：小开开

修订审核人：麦瑞

 

 

 

 

 

小开开：好久没用这个腾讯会议了，刚刚忘记开录制了，现在才开上，抱歉。

刘继明老师在《黑与白》中写到一部电视片《大江东去》（其原型正是《H殇》），初稿是由宋晓帆所写、二稿由郎涛所写，它在宋乾坤和何首乌的支持下得到了省财政和东江大学的财政支持，播出以后掀起一股非比寻常的“河S热”，之后由于发生了政治风波而被叫停。我们今天就是围绕它展开。

一些学者或赞同它否定一切的所谓“大胆”和“彻底”；或为它所披饰的忧患意识的外衣厢动容；或为它产生于独特的体制环境而惊异，或看中其所谓的“新纪元”的含义。

也有如杨振宁、李政道等人对它全盘否定中国文化传统的奇谈怪论十分反感，明确表示不能接受。国内许多人也一针见血地指出这部电视片由于“它的作者对政治、社会的实际隔膜，而又受一度出现的文化史研究热中否定传统文化，把民族精华等同糟粕，又把西洋的糟粕也看作精华的思潮的影响，使他们不能系统地、历史地、辩证地看待中国的历史、地理、政治、经济和文化现象，以致作出一系列似是而非的论断……实际上其思想主线是宣传历史宿命论、地理环境决定论、民族优良传统的虚无主义”，这是张国光在1988年的评论。

我们应该首先辨明它到底是一部什么电视片是像刚刚刘晓强老师提到的这些右派学者说的它就是一部文艺片，还是它是以电视屏幕为媒介，是一部政论片，因为这个问题没有搞清楚的话，我们今天的评论就失去了基本的逻辑。只要有点文艺理论的常识都知道衡量一部电视片是文艺片还是政论片，要看标准是不是符合。（1）电视剧性质的文艺片,以形象思维的方式，塑造生动、具体、可感的艺术形象。虽然二者都是社会生活的反映，但在反映方式上，政论片是根据大量的事实材料，运用概念、判断、推理的形式来表达作者所作的论断。而电视剧则是用具体的形象描绘的方式去反映生活，而且在整个表现过程中始终不离开具体生动的材料，来达到对生活的认识。（2）电视剧在用形象反映生活的过程中，渗入创作主体强烈的思想情感。艺术作为特殊的意识形态，首先就在于以情动人，在情感层次上征服人、感染人。而政论片虽然也不排除情感因素的介入，但从根本上说，它毕竟属于抽象的东西，主要通过抽象思维给人们以理智的启迪，在观众的理性层次上产生撞击作用。“政论片顾名思义就是借助于大众媒介来发表“政论”的，所以对它来说，能否做到以理服人就成了第一要着的事。（3）电视剧是按照美的规律造型的，它来源于自然又超越于自然，因此它在创作时必然改变自然的现象形态，毋须对生活对象如实复写。它所建构的形象体系，不仅与“第一自然相去甚远，而且往往需要作根不性的改造。政论片则不同，它是现存生活的抽象概括和理性直译，这一属性特质就规定了它的精神活动要高度忠实于现存的对象世界，以事立则，常有很强的文献性、记录性，不能背离与“一自然”同构对应的关系。政论片虽然并不绝对排除生动的感性直观，但它是以陈述的客观性和科学性为宗旨的。

按照上面三条标准来衡量，无论从哪一条看，它显然都属于政论片。因为它在反映方式上用的是概念推理而不是形象思维,在反映的活动中诉诸理性而不是诉诸情感，在反映的结果上追求对事物本质属性作客观科学的陈述而不是将其人化为第二自然。

事实上，这也不是我们一厢的分析所得，从它的作者写作动机和出发点考察，他们也都是有意识、很自觉地将它作为政论片面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文艺片来写的。“我们设想尝试一种从文化哲学意识上去把握黄河的电视政论片”，苏x康认为它与同题材的《黄河》以及《话说长江》《话说运河》等风光片不同，它使“以往最重要的元素——画面、音乐、语言等等，退居次要地位，而把思想这个元素放到第一位来了。……这是电视界与思想界的一次合作，是中国当代思想界精英通过电视这个媒介传播理论信息的一次尝试。”苏x康此说不假。从实践的角度看，作者确实是将它作为一部把思想元素放在首位的政论片来写的。

对它作为政论片属性的确认，自然是为了更恰当地评论它。毕竟，作为一部政论片，它应该有严谨的笔墨，不可以也不应该放纵个人主观情感、主观意志的恣肆，进行虚构生造。尤其在涉及客观对象的规律性、客观性以及论说的逻辑性方面，更要保持应有的严肃和准确，不能随意编造。这是一部政论片之所以成为政论片的最起码，最基本的要求。然而，它连这种最起码、最基本的原则上出了问题。

就大的方面而论，它对中国历史发展规律的解释和概括,有许多基本观点是荒谬的。恩格斯早就指出，马克思的大发现主要有两个，一是阐明了历史唯物主义原理，一是提出了剩余价值学说。在恩格斯看来，“依据唯物主义的理解，历史上的决定因素，归根结蒂，乃是直接生活的生产与再生产”。宋晓帆和郎涛们却反其道行之，在他们看来，历史不是由经济和生产力决定,而是由“文明的性质”决定的,至于“文明的性质”则是由地理环境决定的，他们认为中国人“始终不能超越土地的限制走向大洋”，这就决定了这种“内陆文明”、“黄色文明”的落后、保守和封闭。既然“黄河文明”是一种“失败的文明”，中国社会历史自然也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长期停滞封闭、目趋“衰落”的末日之境。很显然，这个论断根本不符合中国历史的实际。不仅如此，《大江东去》在解释中国社会历史所谓“动乱”的时候，还把中国历史上劳动人民反对剥削压迫、抵抗外侮、争取民族独立的正义斗争同历史上军阀混战所造成的社会动乱不加区分地混为一谈。作者认为，正象黄河过若干年就要决一次口一样,中国过若干年就要发生一次动乱。因此，不单是文革，就连历史上的农民起义甚至现代史上的民族解放斗争，在他们眼中全部都是“可怕的社会动乱”了。值得指出的是，宋晓帆和郎涛们为了证明所调的中国社会动乱的“周期性”理论，还在解说词中闪其辞地说什么：“文革的动乱离今天已有十一个年头了，而这场动乱的爆发，离解放前的动乱，只隔了短短的十几年”。不光是文革成了动乱，还有这离“文革”只有“十几年”的“解放前的动乱”，不就是指的新中国成立之前的国内革命战争么？这段历史都成了“可怕的动乱”，这就意味着新民主民主革命也完全搞错了，而和这一起被否定的还有中国共产党的合法性。把一部复杂的、在性质和表现形态上千殊万类的中国社会历史，简单地归结成“七、八年又来一次”的“周期性社会振荡”，然后不加区别、不加分析地逐一予以批判。依照这样的历史观和思维方法，《大江东去》当然只能对中国社会历史发展的本质规律，作出唯心主义的、形而上学的解释。

茄子：我们看书看了这几年看了一点东西，我也对这些讲的理论，我确实不太清楚。我知道文革现在相对语境要宽泛一点，我们可以谈一谈这个事件的整个的过程。我不是很清楚，我也知道，反观今天的中国，我们国家现在面临的很多的乱象，我能够理解主席当年发动这场运动的初衷他肯定是为国家和民族。但是那么多的文人，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们也在1942年的时候也有一个延安文艺座谈会，专门讲了这个事情。然后新中国成立以后他们也参与了大批量的劳动，我们讲改造一个人就是从1953年开始讲三大改造，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要对人的改造就是人要向内去改造，尤其是要从思想方面去进行改造。

看刘继明老师的《黑与白》，我这两天才拿到这几天天天在家里看，我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有一点点的也谈不上觉悟，我觉得他怎么会写这么好？那个时候的人和现在的人，我觉得我们现在的人真的好傻、心都是傻的。他好像领不到一股一股精气神不像，虽然我是70后，也没有受主席的那种影响比较多。现在我很想找到一根主线。怎么样子能够把所有的人的心像以前一样的凝成一股神，现在大家你看在网上也好，不管在哪个平台里面看到的都是乱七八都很多的各有各的说法，我就很想找到一个这样的组织，然后我们能够凝聚骨神。能够为国家做一点刺激的进行经历的事情，不去抱怨。不去指责我们的立场一定要坚定信仰一定要坚定！

有很多东西我还不是很明白，因为这个这两年才看了一点东西。但是生育的也不是很多，其实我有的时候我感觉我希望这样的会议，我觉得开这样的东西的时候是不是也搞一个主线去讨论，然后讲的东西能不能够直白一点，因为你面对的群体不一定都是学术群体，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我想要这样的组织来引导我们。

小开开：刚刚茄子同志也提到了，为什么这些知识分子会这样？这是个很好的问题。经历社会主义制度培养出来的这些文化精英，竟然会选择重新搬起石头去打倒它？为什么？从文革开始也许更早时期，他们就对社会主义抱有很大的不满，包括在今天讨论的主题《大江东去》中也承认说“中国的知识分子是一个独特的群体”，但是又抱怨“为什么没有形成独特的社会群体”，这就是他们的追求了。什么叫“独立的社会群体”呢?如果把它理解为一个阶层的意思，而中国知识分子——“士”的阶层早在春秋战国之际就已经形成了。如果把“独立的社会群体”理解为一个独立的阶级，那么在世界上无论哪个国家，都没有形成过这样的“群体”，即使是在现代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知识分子也没有成为一个独立的阶级。

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知识分子作为一个群体，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剩余产品的出现,社会划分为阶级而产生的。知识分子从来都不是独立的阶级，而是分属和依附于不同的阶级的。随着近代科学技术的发展，掌握了先进思想和科学技术的知识分子，在社会生产和历史进程中所起的作用越来越重要。但这一切，绝不意味着我国的知识分子应该作为一个独立的阶级而存在。

历史上的所有统治阶级，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都要有自已阶级的知识分子。各个阶级的知识分子，都应当责无旁贷地为本阶级的利益服务。这里不存在什么“附庸”的问题。这里刚刚你提到的1942年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所以《大江东去》的郎涛们哀叹中国知识分子没有形成独立的社会群体，他们是有自己特殊的政治意图的。

在他们眼里，虽然嘴上高喊着“人民群众”，但他们根本是希望离开工人阶级无产阶级去作为一个独立的社会力量。但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不愿意做无产阶级的一部分，那么你势必要去寻找另一个阶级做依靠。在毛主席走后，他们选择了去依附资产阶级，后面还搞出了《大江东去》这玩意，看知识分子依附了资产阶级就成为了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精英文化层。

《大江东去》说:“比他们更有现实力量的,也许是这些相貌平平,谈吐也不惊人的新型企业家们。甚至这些小商店的老板们中间，在这些急急忙忙赶路的生意人中间，在这些离开士地四处揽活儿的农民中间，正在积聚的新的社会能量和冲动，都不可低估。”讨注意，这里就是不提知识分子今天依靠的工人阶级，他们在另外的场合说得更明白，中国知识分子必须与中国的“中产阶级”也就是资产阶级结合起来，形成独立的社会力量。而郎涛后面不正是走上了这样的路么？这个解说词基本上就把他们想要改天换地搞个资产阶级专政的意图直接说出来了，他们在外面的场合说的更直白说，中国的知识分子必须和“中产阶级”结合起来，哪有什么中产阶级？就是资产阶级，所以后面郎涛就走上了这样的路。

知识分子是需要改造的，从今天的现状来看，毛主席当年对知识分子的改造不是有必要，而是很有必要。知识分子头脑中有很多非无产阶级思想的存在，他们虽然身为皮毛，但是又想自己当家做主，人民群众也好，或者所谓的民主自由也罢，只是他们空喊着一个口号，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刘晓强：知识分子说文革把他们靠上了臭老九。说他们命运是怎么样的悲惨，后面他们为了清算这个文革就这么说。后来我就记忆中是文革结束以后，实际上当时的知识分子就是说毛主席怎么迫害他们，但毛主席说“老九不能走”他们不提。

毛主席说要让知识分子工农化、工人农民知识化，相互的叫做融合，是这样不？然后都成为社会主义的建设者，是这样的。

小开开：我觉得就是这个《大江东去》参与者里基本都是知识精英，而且可以说是深受社会主义教育多年的知识精英，为什么还会搞出这么一个玩意，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事情。

而且这个男版宋晓帆的这个原型前几天听说在外面好像又出了一本书在谩骂，所以我觉得在改造不到位的情况下，轻易的做出一个“知识分子已经是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这个论断，它经不经得起考验？现在来看80年代做的这个论断都有答案了，甚至这个论断都已经被他们自己砸烂了，因为他们根本不想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

茄子：你看群里面这么多人。发了会议。参加的人数这么少？

刘晓强：我跟你说，我们这里好多年轻人，他们都很忙，业务。我今天能来都是因为我们家里这个年轻人，他们不要我招呼了、不要我管了，我才有时间来参加这个会，如果他们需要我叫做去跟他们帮忙的时候，可能会连我都不能参加。知道吧。因为他们随时需要我就要去跟他们帮。没办法，有些人年轻人过得太苦了。就是我们这些年我们年长的我们不帮怎么办？是不是没办法，你不像我们原来毛爷爷那个时候你像我的父母，他们过得多么好，他为什么高寿，他基本上就不用我们。我们也不用招呼他也不用，所以他能够高寿，他也过得很好，我们现在就不行了？因为我们这个孩子他们的小孩完全就他们不能招呼他们，就连休息都没有，这没办法的，这个我们扯点闲话。

小开开 ：好，别扯骗了。咱们要唠嗑可以慢慢唠，回到正题。

这两天不是董小姐那个事情讨论了一个星期，就有人说，中国是不是就走不出这样门阀世家当道的这个环节，让我就想起《大江东去》里也宣扬着这种“历史宿命论”这个圈。那么这个说法对不对，刚好也结合《大江东去》来看。《大江东去》说了人民群众不过是群氓，在历史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它宣扬人民群众是“成于上万微不足道的个体”，世界上无论哪个民族“都不象中国人那样奉行着一种独特的、听天由命的生命哲学”，似乎中华大地上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无论是丁汝昌还是邓世昌，他们的悲剧性的失败，其实早在戚继光和郑和的时代就已经注定了。”晚清发生的事情，早在数百年前的明朝就命定了，真是奇怪。更有甚者，宋晓帆和郎涛们竟说什么，到了中国近代，连我们民族中最先进、学识最渊博的人像魏源、林则徐都愚昧不堪，被时代抛弃，“那时中国只有一个人还醒着……他就是龚自珍”。这样，整个中华大地，有的只是听天由命的芸芸众生了，以至“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我们头上，我们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看到这里，人们不禁要问了：冥冥之中难道真有一股力量在把中国拖向深渊么?

结合现实来看，董小姐们这样的群体是不是将永远存在，你再怎么千年轮回也没有用？但是根据马克思主义，我可以说，不会的，包括在《黑与白》当中就可以发现。整个世界是不依赖人们的主观意志而存在的客观现实。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投机是宋乾坤们们的意志，但是胜利也不以他们的意志。现代科学早已探明，在那无边无际的宇宙空间里，除了无数的恒星、行星、卫星和星际物质以外，根本没有其它东西存在。太阳系和整个宇宙，绝非象有神论所形容的那样，是什么和“地上世界”完全不同的“神的世界”。历史发展的规律根本不决定于“天命”，自然界和社会的这种发展规律都是客观存在的。我们今天讲人民群众创造历史，重要的就是在人民群众发挥了认识规律驾驭规律的历史作用，这就是人和一般动物的根本区别，人是有自觉能动性的，才有今天我们在这里谈这部电视片，所以为什么说千年轮回，反正都是没有用的，门阀世家永远都在，没有董小姐也有张小姐王小姐，这种观点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劳苦大众在统治阶级的剥削和压迫面前听天由命、俯首贴耳、任凭宰割。

所以说深受社会主义教育多年思想改造并不到位的那些文化精英还在传播这种“历史宿命论”的观点，其根本目的就是反对无产阶级革命、为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利益服务。因此他们后面有的人像远志明就信了“上帝”做了什么牧师，搞这种宗教迷信，非把事物的发展规律说成是鬼神的安排。

茄子：我的理解是所谓的精英知识群体，没有参加劳动改造。我们现在没有这样的制度，你去看一下我们今天的教育。那些孩子，他能够干什么？一天到晚学习。他已经脱离了实际的学习，在空中学，哪有落地学？主席时候实行的是什么？我记得我读书的时候是一个星期中间。有半天有一天的劳动课，那是正儿八经干活，我们的小学初中都是我们搬砖排着长队。去把房子给修好的。到今天我们回去看那房子还在。

我就想着今天的孩子，他的体力、他认识事物的能力，还有么？包括今天的科技，都说是很先进，我并不否认。从我们人自身的角度出发，我们去看这件事情本身。可以看看，他有多少是从人最普通的群众的需求点是出发的。所以我觉得现在的教育的问题就是这些知识分子，他为什么显得他有的时候你在这个群体中间，你跟人家打交道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了不起。这个群体中间混进来了多少人，有很多人混进来的目的是什么，他就是背着那一身皮囊，他不是来学习的。所以有一个人他讲话讲的挺好的，他是现在很多的老师，他们是来玩玩的，不像我们是来养家糊口的？这就是境界，这就是对一件事情，他两种心态，你这个心态不同，你做事的方式他肯定就会不一样。

所以这个教育，我们说这知识群体他不就这么锻炼成了吗？这就是脱离了劳动群众，脱离了劳动的教育，他怎么可能搞得好？教育部颁发的美育劳动大美，像这样的东西，我看到有些很多学校里的学生搞什么劳动，好多小学都是爸妈去爷爷奶奶去。那我们小时候我们不也是人，我们不也是自己干活么？还有一个大学里面的职业院校里面的这些学生，他们一个星期安排一次安一个星期，哪一个专业，哪几个班是劳动课？他们搞的劳动是什么，就是搞卫生，拿个拖把，拿个扫把这里扫那里扫一扫，又没有一个正常的安排。我们那时候搞劳动搞什么？双墙你到田里面去上山采茶，你说我们今天没有了吗？我觉得今天也有今天同样可以实行，但是他没人做，捧个手机，一天到晚。那学生能学好么？学校里面校园里面放的歌都是要死不活的歌，没有一点精气神。当然有可能觉得我这个人比较的固执，但是我真的觉得这样的教育再玩下去，第一他废人，第二出来的那些成绩好的还有是功利性特别强的学学生他为什么接近你，“我想入党”。

小开开：钱理群教授不是说了么？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茄子：对，他接近你的目的就是什么操行分要加分，他不是出于一种单很单纯的要跟你学习，我意识到了我应该要怎么样，不是这样的。真的像一个很好的去像主席130周年那一次我招一下，我说我要试一下，看有没有学生跟我去走一趟，结果好多要求。我一看算了，这没得搞头，我说那就搞个演讲座吧，你准备好了没，我们也听演讲，但是他没有行动。我们怎么样子才能够调动这些人，现在这是很大的困难，因为我们主席说过年轻人才是这个国家的未来。但是现在的年轻人的这个状态真的很，你很普通的，我不知道那些很高效，那些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我所接触到的很多的学生，这种状态真的是很不对的。

小开开：我是年轻人，我觉得也不能全部怪年轻人，我也算为年轻人说点话吧。就是现在这个环境，年轻人从一年级第一天接受的是什么？老师、家长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不好好学习，你不努力学习，你将来就怎么怎么地。怎么怎么地说的是什么骂人，现在都说骂的是到电子厂做工、到田里种地去。我就在想了，怎么电子厂对电子厂打工，田里种地难道很丢人么？他们明明是工人和农民，年轻人从小就被灌输到的就是这样一种思想。

茄子：就是歧视。

小开开：打工和种地成了丢人的。这种看不起劳动的思想从小就被成年人灌输，所以说到他们长大了，毕业了找工作你肯定不能说就立志找一个去电子厂里做工的活，就算年轻人我愿意了，我也有父母亲朋、老师同学，他们也会给我压力，所以我觉得年轻人现在处于一个很苦闷的状态，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哈哈。

你看《黑与白》里面的郎涛，书里说他是著名的年轻学者、西学功底不薄、海归博士，可以说是学习非常好的文化精英了吧，然后他回国三年评上了教授，就被纳入“第二梯队”干部培养的序列。

当时看到这里，我很想问一下：他哪一条、他哪一点符合一个共产党的干部培养标准了？难道是因为他有个好父亲郎永良么？放今天他不就是一个男版的高校哲学界董小姐么？

茄子：对，就是家境好、家世好。

还有讲劳动这个事情，我还有一句话。我在我朋友圈就是五一劳动节，然后就说劳动最光荣了另外一句话，如果没有工人劳动群，有个同事就讲了一句话，他说劳动是光荣的，但是现在工人的工资并不高，我说你没有政治地位哪有社会地位。

小开开：对，刚刚茄子老师刚刚讲这个就很好，没有政治地位，哪有社会地位。所以说现在一些庸俗的看法就是一天到晚净盯着分配，说分配不公。废话，这还用说么，分配当然不公，但是公有制里分配反而是最不要紧的，所以十多年前广东方面和重庆方面的“蛋糕论”就是从分配入手的。什么是最要紧的，是所有制啊。所有权都不在你的手中，你就没有管理国家的权力，管理权不在你手中，就算人家分配给你一点蛋糕渣子够干什么，人家随时能收回去的。80年代给工人涨工资搞物质刺激，结果到90年代迎来下岗，不就是这个很好的例子么？我妈妈那一代人就是这样下岗的，教训够深了。

再看这个郎永良，就是郎涛的父亲。他当年也是学生走出来的，他在毛主席时代被划为右派，被下放到五七干校参加过劳动改造，但是他没有改造到位，反而一直有自己的仕途梦。

茄子 ：他很痛苦那一段经历。

小开开：他其实挺恨社会主义的，只是他没有用嘴直接表现出来。三家宴里不是有一个情节，就是他暗说毛主席没有文化。可见自己他自己无法实现的仕途梦，他就通过他儿子郎涛来实现，还美其名曰“成为国家栋梁”。

郎涛的父亲郎永良可以说知识积累是非常丰富的，他又凭借着敏锐的政治嗅觉，知道刚刚改革开放非常急需各种所谓的“人才”就让他儿子回国，到后面他看了一眼就知道《大江东去》这个片子的基调和中央定的精神不合拍过于偏激，就预示着片子的结局。他的仕途梦自己无法实现，那就让儿子让学生去实现。到后面，他甚至为了让儿子实现自己这个仕途梦，让儿子跟何首乌的女儿联姻。

茄子：我刚好看到《废园长谈》，我写了一点。

郎永良他回应宗达的《我的自白书》为例，讨论人的信仰和自由问题，他的观点是什么？“信仰不等于宗教信仰的建立，是一个曲折艰难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间，信仰不是一劳永逸、恒定不变的”，这话本来就有问题。“一个人的后期放弃或否定前期的信仰，并不能视为对自我或信仰的背弃”。这里郎永良是很有问题的，所以我就说郎永良教授应该反复学习历史，尤其是近现代史、学习马列毛泽东思想学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学习学术和政治是不能够分开的。它怎么能够分开，每一个学术、每一个文艺的作品，它都是有政治立场的、是有阶级性的。

小开开：我觉得现在文艺界对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都不怎么谈了。像《大江东去》写作的逻辑基点就完全脱离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了，用苏x康的话来说，就是“对民族历史、文明、命运的全面思考”。在片中的总体反思中有关社会主义革命实践这部分内容，与上面举到的历史、哲学、经济、民族文化和心理等反思融为一体，但也更加充分显露了宋晓帆和郎涛以及他们背后的宋乾坤、何首乌、郎永良等人的政治用意。第四集《新纪元》特意引述了普列汉诺夫同列宁关于十月革命是不是“过早夺取政权”，是不是“社会主义的急于求成”的论争，加上那句“当谭嗣同等六君子头颅落地之时，中国便再一次失去了走向先进工业社会的机缘。这一次机会的丧失，无疑将继续付出一二百年落后挨打的沉重代价”就非常突出表露了他们的意图。按照《大江东去》算的命，是不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得太早了，落后挨打的任务远未完成，最好直接从社会主义退回去补上资本主义的课算了。究竟是《大江东去》算错了命，还是新中国革错了命?难怪后面在第三部中古首长会对他的政治接班人陈沂蒙谈起“‘补课论’是‘爱资病’患者拒绝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借口罢了”。并且，这里的“总体反思”已经超出了国界，把列宁、十月革命都一起否定掉了。既然中国的历史与文化已经彻底衰败，无可挽救，既然社会主义的出现是“超越”了“必要的发展阶段”,只是一种“乌托邦”式的空想，那么，在宋晓帆和郎涛以及他们背后的人看来，全盘西化，走西方资本主义道路就势所必然地成为最佳选择了。

由此可知，《大江东去》的“总体反思”，其实质就是对截止到1988年的中国全部历史的全面否定，想要中国步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后尘，变社会主义道路为资本主义道路。一个是“中国由何处来”，一个是“中国向何处去”，这两个问题都是与中国前途和命运攸关的大问题。就这个意义上说，仅仅说《大江东去》宣扬的是历史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那倒是把它看轻了、看浅了，也把作者的那腔政治抱负看低了。不，《大江东去》决不仅仅是对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作单纯的历史评价来骂倒一切“老祖宗”，更主要的是它对新中国成立以后的一系列重大政治问题提出了根本性的质疑，并且要批判包括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在内的一切“新祖宗”，它要从“中国由何处来”这个问题上否定新中国的合法性、继承性。

《大江东去》之所以在“总体反思”的旗号下提出这些结论和主张，是有其深刻的社会历史原因的。经过十年改开，中国并没有如人们最初设想中的那么美好，反而暴露出了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比如经济过热，出现了比较明显的通货膨胀；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新体制建立后就产生了双轨制、官倒现象，贫富差距开始显现，社会分配不公，党政分离之后本应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党的领导和思想政治工作被一定程度上淡化、削弱了，在党员干部特别是一些高级干部及其亲属、工作人员中滋生了特权和腐败现象等。尤其是1984年10月20日在十二届三中全会上通过《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之后，改革重点开始从农村转向城市，逐渐迈入了“深水区”，同时政治体制改革亦开始进行，在主客观多方面因素的作用下，很多问题还显得相当严重和突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到1988年改开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关键的和困难的时刻，也即将迎来它的第一个转折点，也是萦绕在人们心头的一个重大问题——“中国向何处去”。面对这样的抉择，本应纠正偏离社会主义道路的错误方向使之重回正道，但那些受西方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宋晓帆和郎涛们，虽然也承认这些问题的存在和出现，但他们不加分析地都归咎于社会主义制度。他们什么都可以批判，但对资本主义制度，不但一点不批判反而竭力美化它。他们在经济上吹私有制，在政治上鼓吹多党制，在文化上鼓吹西精化，这就是他们开出来的药方——在他们看来，资本主义才是人类文明的最后归宿，就连其在所谓“自由贸易”幌子下的侵略罪行都是值得赞美和歌颂的。《大江东去》给出的结论和主张，既是这种思潮的必然产物，又对这种思潮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正是因为有这种特定的社会思潮作为基础，我们在评价《大江东去》时，必须站在一定的阶级高度上进行观照，进而揭开其表象、看清其“总体反思”的实质。

刘晓强：我来说两句，还是就刚才那个臭老九的事情。当时，毛主席就是要让知识分子劳动人民化、劳动人民知识分子化，锻炼我们国家的工人、农民、知识分子都成为建设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劳动者和接班人。结果最后搞得我们好像把知识分子搞成什么“臭老九”、搞得好像地位很低，那个时候我认为老师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只是他们这个人为的就是在我们跟我们灌输这个东西，再加上一些伤痕文学的灌输，他把这个国家少数的个体的这些现象来代替大众的现象。所以说这个掩盖性、隐蔽性非常的强，就欺骗我们大多数的劳苦的大众大和我们的老百姓。这是还有就刚才小开开老师说的那个“补课论”，这当时就存在这个事情，因为我们那个时候也是高中毕业，还是需要一些政治知识，就认为这个社会发展必须是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社会、社会主义、共产社会，好像老师也是这么说，要这个发展的过程就是这样的，感觉这讲的像个自然科学一样，必须要这样，不这样就不行。当时他就说中国这些领导们就给我们灌输中国就一直是个封建社会，不走资本主义不行。这些领导们的观点是哪来的，我现在分析上面还有大的领导灌输这东西——中国就必须要补上这一课，知道吧？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你说我们国家当时还有那个西藏是奴隶社会一下子就跨到我们社会主义，那它不还要回到封建社会去么？那才是合理的？但是翻身的话，西藏的劳动人民都感谢毛主席，是不是，你看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是感谢毛主席？我现在认为他们为了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知道吧，就利用我知识精英来发表文章、来就是忽悠我们这些老百姓。所以说我们为什么有时候有点觉悟，有时候我们也的确是带着一点问题。

这是我关于这个“补课论”的思考，当时它很狂很凶的，包括现在还有一些主流媒体有这意思。我看我周围也有受这种影响的人，我总是在唤醒他们，有时候他们还会想来影响我，所以我们工作还是很艰巨的。

还有一个包括人口的问题，你看主席那个时候就是强调人的重要性。“世界上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的”，但是后面说这个说法是不明智的说什么世界末日是因为稀缺的土地，而稀缺的土地是因为人多了，这使许多资源变得更加紧缺？人口负担的成为中国一些难题中的最大难题，它最大，结果现在年轻人不结婚。不对，不是不结婚，是结不起婚，他们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这又是一个问题了。所以这部小说就是一个社会缩影。

新：我就简单说一下吧，就是其实刚才小开开老师提到《大江东去》它是想解决一个“中国向何处去”的问题，然后当时它就是还搬出来什么“补课论”之类的说法，“补课论”它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否定之前这个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一切东西，然后还拿一些以前苏联那边列宁跟普列汉诺夫还有斯大林跟布哈林的这些争议来为自己作证，这些我想说压根都不需要等待社会实践去证明什么，随后的那一年发生了什么它不知道么？所以说它的那些东西就是完全都经不起检验的说法，压根不适合当时的国情的。我就说这么一些，其他也没有什么说的了。

小开开：刚刚新同志提这个“中国向何处去”，当时也有一些学者感受到了，说“我们感受到了渗透在里面的忧患意识”。开篇我们也提到这个“忧患意识”，它听起来是很能迷惑人的。为了能够激起读者和观众的共鸣，郎涛们还故意以《忧患》为题弄了一集，就是第五集，在这里他们断言，黄河的“洪水是无法预测的”。按其逻辑，中国的动乱自然也是“无法预测”的。可是,片里又强调说,“我们必须朝前走，去冲破那周而复始的历史循环”，获得那“蔚蓝色"文明的“新机制”。撇开显见的逻辑上的矛盾，就可以看到作者的良苦用心:以激发忧患意识为手段，把观众和读者导向他们指引的“西方极乐世界”。

当时有一位顾问，这里就不说名字了，“我更认为历史是过去与现在的无终止的对话。在这种对话中，我们可以产生一种很深的忧患意识。这对当代人是有益的。”“在当前，无论是对黄河的忧患意识，还是对中国的忧患识，都是件好事情。”

稍后，马上有人考查了北宋的历史，提出了“忧患意识有进步作用”的论断。文章说:“历史上的爱国之士，大都有强烈的忧患意识。”一般来说，“忧患意识不仅产生于外患，而且产生于内忧，并与内忧外患同步消长。"在中国历史上，“有的封建王朝在内忧外患中垮台，优患意识主要表现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有的封建王朝却在优患中奋起，既能转危为安，又能大踏步前进。这时，忧患意识主要表现为促使内忧外患的压力转化为发奋图强的动力。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从主流上看，忧患意识都有其进步意义和进步作用。把忧患意识仅仅看作封建士大夫的牢骚和消极情绪，是片面和表面之见。”

那么，我们应当如何看待历史上人们的忧患意识，在现实中我们又需要有什么样的忧患意识呢?

我们知道，人类的忧患意识，是人类在非常条件下产生的一种非常的意识形态，有对自然界的和带社会性的两大类别，并有一个从浅表向深层，从较为单纯到相当复杂的逐步发展过程。在我国二千多年的封建社会里，由于社会地位和认识水平的差异，人们的忧患意识是有区别的，可是总的来说还比较单纯。到鸦片战争前后这个历史阶段，中国封建社会到了末世，封建统治阶级更加腐败，特别是由于资本主义的入侵，人们的优惠意识就增添了特殊的色彩。这种色彩，随着历史的发展，日渐浓厚与多样化起来。这就是我国在新的“内忧外患形势下所产生的具有自己特色的忧感意识。如果进一步深入考究，还可以发现，不同阶级，不同阶层、不同政治利益集团以至个人的忧患意识，是有所区别甚至相当对立的。为了把不同的忧患意识区别开来，我们必须对人们的立足基点思维方式、价值取尚和政治导向等作全面的考察。假如笼统地把人们的忧患意识一概冠以“爱国”“爱党”的美称，就难免导致片面甚至谬误的结论。比如，1946年国民党反动派开始进攻解放区时，全国人民，特别是我们的许多同志，都很忧虑“战争是不是能够打赢?”这种忧患意识促使我党制定了正确的方针，也就是“在战略上要藐视一切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一切敌人”。中国共产党运用这一战略方针，领导全国人民，只用了三年多时间，就打败了蒋介石的八百万军队，推翻了国民党的反动政权。

另外，同全国人民和革命人士相反，反动统治者也会产生他们的忧患意识。比如，十年内战时期,南京国民党政府对红军的车事“围剿”和对国统区革命文化的围攻，就表现了他们的忧患意识。他们把中共领导的红军看成洪水，把革命文化视同猛兽，惟恐自己的反动统治被推翻，因而决心“剿灭”工农红军，扼杀革命文化。“九一八”事变后，蒋介石把中共及其领导下的红军看作是比日本帝国主义更具威胁性的敌人，因此制定并极力推行其反动的“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从面为日本的全面侵华提供了某种条件。

由此可见，今天的我们面对某种忧患意识时，必须弄清楚它是在什么历史条件下产生的，代表着什么阶级的利益,特别是它促使事物或问题朝什么方向发展和最终取得什么样的结果。我们不能看到忧患意识就不加分析的加以感动和动容，否则就属于被人骂了还帮着数钞票。

到这里我觉得差不多了吧！待会也没啥要讲的，还待会议结束了就退了吧，还是有啥要讲的。

茄子：因为是早两天才拿到这个书的，然后我在这里拼命的赶着看这个书，刘老师写的很好。我觉得我们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去做一个这样的交流，我们平时在生活中间真的是很难得的，你想去找一个人去讲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是孤立者，我是一个被人孤立的人。因为找不到这样的人去做一种这样的交流。在网上能够遇到这样的一个群能够交流，我个人的感觉是个很好的事情。但《黑与白》一共是三部，人物牵扯又这么多，我就觉得其中的某一个人物，那我们就会有针对性的去结合现实来研究。

结合现实生活中我们遇到的一些事情，然后再去讲这个东西，我觉得这个针对性就会很好，像今天，它就可以帮助我们提高自己的水平，尤其是帮助我们能够看得到更多的东西、能够想到更多，然后又促使我们更加的去多看点东西，这样子我觉得对我来讲也可以去教育我的下一代孩子、我今后的孙子，我就觉得是很有用的。你看我讲的也是也就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谢谢！

小开开：好的，以后还可以换着做记录和整理。

好，今天就这样，我们下次再见！

 

 

 

 

编辑：雁回锦书

来源：人境网